编者按:对华特·迪士尼幻想工程的风景园林师来说,魔法变幻般的设计体现于细节。
Article Source: Daniel Jost. Designing Disney, Landscape Architecture Magazine. May, 2009
想知道一个主题公园是如何被设计的吗?只有少数风景园林师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如今,WDI(Walt Disney Imagineering ,华特·迪士尼幻想工程1)雇佣了12名风景园林师,以及来自其他公司的12名顾问。WDI是成立于50年前专为迪士尼乐园进行风景园林的公司。自那时起,他们开始设计主题公园和世界各地的游览名胜。风景园林师在这些项目中自始就扮演重要的角色。
一般的风景园林工作和幻想工程有什么不一样呢?“像大多数公司一样,我们做种植、灌溉、细部处理这样的工作。”ASLA(美国风景园林协会)幻想工程的主管Jeff Morosky解释道。“我们将很多不同层面与学科的东西整合在一起。”
幻想工程雇佣了来自大约140个不同领域的专家。风景园林师们在这里和作家、雕塑家、秀场策划,甚至特效专家并肩工作,而这仅仅是幻想工程与众不同的地方之一。
用景观来讲故事
“作为一家娱乐公司,我们的首要目标是娱乐大众”Morosky这样说道。(让游客)加深感受体验的方法就是将故事融入景观中。
他们讲述的故事不是纯文学性的,增加了大多数景观中所没有的丰富性。比如说,当你走在佛罗里达迪士尼动物王国的一条小径上时,你会注意到在做成泥土样式的 混凝土路面上的两串动物脚印。一串是小兔子的,一串是巨型猫科动物的。最后,脚印在一棵树下消失了。如果你再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那个肉食动物已抓住了那只兔子,在不远处的树洞里储存它的美食。
孩子们往往先看懂其中的故事并告诉给他们的父母。那些故事并不能让初次造访的游客注意到,但那正是吸引力的一部分。“我们希望人们一次又一次地来我们公园,并且每次都能发现新的东西”来自ASLA的John T.shields如是说,他是动物王国的首席设计师。
为给游客另一层面的游览兴趣,景观中展示许多虚拟的历史故事。动物王国中一个非洲小镇的设计,融入了一个沉到地面下的古城垣赝品。在东京的迪士尼海洋馆,某一地段的海堤感觉好像是在不同年代修建完成的,因为历史上的材料和技术工艺在不断变化着。“丰富的变换效果让它看起来不会单调。”来自ASLA的John Sorenson 说,他是那个主题公园的首席设计师。
有时候,我们在迪士尼景观中看到的“历史”,并非我们喜闻乐见或是在一个典型项目中会保留下来的东西。在穿越加利福尼亚迪士尼冒险乐园时,一幅场景让我忍俊不禁:在一个现代美国的场景下,一条砖铺道路被一条安装下水道的混凝土截断,下水道管的周围颇有艺术地撒着“沥青补丁”。而整个路面效果都是由混凝土制作的。
另一个不寻常的历史可以在“珠峰探险”找到。那个人造的场景好像是在模仿自然:野草穿过路面长出来。“我们种得好像差劲的植发一般。”设计师Becky Bishop打趣地回忆到。非同大多数设计师与客户描述他们作品时的固定说辞,这里的确是一个非常棒的场地设计团队,他们用积极方式创造极具吸引力的作品。
游客看到的每个小布景后面都有一个很长的故事。在幻想工程师开始设计一个主题公园或者一个主要景点前,他们会设定一系列要素。“时间和地点的选择非常的重要。”Sky说,“是将来的还是过去的?”是真实的还是想象的?所有事件都要与故事联系在一起,不管是一株植物还是一个垃圾桶。
他们还要决定是否要有迪士尼的角色融入故事中,并起到怎样的作用。“很大程度上,角色性格在主题园的设计中举足轻重,”Morosky解释说,“我们考虑的是,如何为每个角色创建场景,同时让游人们也能够置身于其中?”
创意与设计过程
很多背景故事开始于“蓝天”时期。“蓝天”是一个创新智囊团,很多迪士尼乐园的点子就是从那儿开始的。只有部分风景园林师参与这个项目的初始阶段,Bishop是过去10年里在创新部门工作的成员之一。“设计初那空白的图纸令人振奋!”Bishop说。即使在“蓝天”时期,项目所要面对的现实很快就突显出来。Bishop必须要决定花多少土地去讲述一个故事,有时她甚至开始考虑建造便利设施,比如为那些去公园游玩的年轻夫妇建造一个婴儿推车的停车场。
其他风景园林师通常是在概念或是草图设计时进入项目。这个时候,故事已经成型了,但也并非不可修改或一成不变。“我们没有一个既有规定,”来自ASLA的负责人Jenifer Mok说,“我们会持续地讨论研究。”
在概念设计阶段,风景园林师们会展开头脑风暴考虑怎样用景观讲述故事。“我们并不害怕重头再来,”来自ASLA的另一个成员Russell Larsen说,“在传统的团队中,压力来自于如何快速地完成任务,而在这里,你要意识到的是怎样正确完成任务。”
设计时,他们关注的更多是视域设计。遮蔽不理想景观、设置“Weenies”。“Weenies”是华特迪士尼创造的专有词,用来描述迪士尼乐园里那些用来引领你游览景园的主要地标。山岭、火山、宫殿、火箭喷射器都被放置于园中吸引你深入景园。
一旦风景园林师进入一个项目,大部分都会在这个项目花上几年的时间。一般说来,设计建造一个主题公园需要5-7年,一个单独景观要花上3-5年。“我认为专注令人充满激情。”Sorenson说。
在加利福利亚格林代尔的迪士尼幻想工程总部里,空间布局十分灵活。风景园林师们通常和同一项目的成员在一起而非其他的风景园林师。这么多学科混合一起,让真正意义上的合作成为可能。“我们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和走廊另一头共同完成的,”Larsen说,“你可以很容易地检验自己的想法是否值得继续深入亦或放弃。”
一个项目中有如此大量学科的交叉令人十分振奋,但同时也让这个项目难于管理。“我们真正用来做设计的时间相比花费于学科间的协调时间要少得多。”来自ASLA的负责Steve Wagner说。也就是说,没有哪个人可以被称作主题公园或某个景观的设计师。“我们的成果不是某一个人的。”来自Affilate ASLA的负责人Jeff Compass说。
另一方面,这种水平的交流促进了风景园林师与工程师的合作,这在一般公司里并不常见。风景园林师们十分满意如此的工作方式。“你不会想去到一条干道上去看一块插座是否该被安装在那里。”来自ASLA的资深的负责人Cal Walsren说。“不让游客知道这些奇妙设计的底细也是我们的工作之一。”Morosky解释到。
为了研究游客在游览一个景点时的体验和各景点如何配置在一起,他们运用了电脑建模和物理建模。团队中的模型制作专家可以制作出精确的泡沫塑料模型。风景园林师可以用一个唇膏大小的摄像机模拟一个景点的游览体验。Campass最近就用这种方法决定了一条林冠线的高度以获得理想的视域。模型制作同样适用于地形模型之改造,模型制作间里有一个可以读懂数据文件的机器,能用激光将泡沫塑料裁剪成各种形状,继而让设计师进行调整。任何变化都可被三位地扫描进电脑以供图形更新。
一旦所有的设计完成,并拿到建设许可,幻想工程的风景园林师们就带着项目进入工地。也就是说他们会有较长时间呆在加利福尼亚的阿纳海姆市,或类似这样的外地,或出差到佛罗里达、法国、日本和中国等景园。“不幸的是大部分的风景园林师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工地,事实上,工地才是项目真正成形的地方。”Morosky说,“我们可以享受在现场进行指导的奢侈。”通过监督施工,可以保证所建造的达到理想的观感。和工程师一起工作能让他们知道施工图纸文本中哪些信息对于下个项目有用。
在拥有自己作品的公司里工作可以让风景园林师得到一般项目中所得不到的反馈效果。“你发现你将会了解到,一个公园建成并启用后所发生的东西,哪些得到预期的效果而哪些没有,游客们的感受如何,”Morosky说。一个项目建成,幻想工程的另一个部门“视觉效果标准化”将会进行一个持续的评估。“各学科的代表将进入公园进行考察,并对哪些地方需要变化、改善或维护给出意见”Morosky说。
他们还能得到材料应用效果的反馈。例如,粉末喷涂的钢栅栏和混凝土之间的接面出现了很多锈斑,所以他们在日后的新项目上决定使用不锈钢。
直接为业主做事具有两面性:你的成功和失误并存。“你不能忽视任何一方,”Larsen说,“它们不会消失。”很多风景园林师都会提及迪士尼加州探险园(Disney California Adventure Park)的入口问题。为避免出现像隔壁“美利坚大道”(Main Street, U.S.A.是加州Disneyland Park的主入口)那样的行人交通问题,入口通道被设计成足以举行阅兵式的巡回路线。“我们过于关注游客人流的问题,以致步道的感觉和我们所想要的那般亲切相去甚远,”Shields说道。一些幻想工程师提到另外一个问题:两边的商铺毫无特点,与迪士尼的特色亦或时间空间没有太大关联。所以目前这片区域已开始被翻新,让它看起来像华特·迪士尼第一眼所见到的洛杉矶一样——十九世纪20年代正值繁华的洛杉矶,是他们希望达到的景观效果。
细节中的迪士尼
正因为风景园林师们试图营造一种非常“魔幻”的观感,与日常生活中的景观截然不同,迪士尼主题公园里的大部分细节设计都是特别制作的。“迪士尼是从细节中塑造的,”Bishop说,正如密斯凡德罗所说。
“我们不能把单个的‘产品’从类群中独立出来,”Sorenson这样解释。“我们持续地为每个游乐项目做独特的创造。”感观设计师们对灯光布置、道路铺装和栏杆扶手都仔细地推敲,甚至有60%的公共直饮水喷头都是特制的。
对于那些试图引入异域情调的设计,感观设计师们通常会到实地考查以激发灵感。只有少部分设计师会参与每个游乐项目的考查,一般都是核心团队:项目负责人和他所带领的一名建筑师,一名风景园林师,一名作家和两名艺术家。他们的任务是为接下来的设计团队提供确切的文本方案。为什么不能通过书上的图片获取资料呢?因为能从书中获得的信息很是有限,Shields说。大多数照片都只是提供一些标志性景观──林荫小径、大块岩石构造和地标性建筑等等而已。
当Sorenson为东京迪士尼海洋公园设计地中海港湾时,他的团队考察了许多意大利港口城市包括威尼斯、托斯卡纳和波多菲诺。他拍了许多球形门把、栏杆和铺装样式。“我们照了很多水岸形式,以及建造方式,”他回忆道,“同样,我们注意到了他们是如何把金属制品固定于墙上以用来拴住小船的。”很多这样的细节都融入到了迪士尼主题公园里。
Shields的团队在设计动物王国的时候到非洲参观旅行三周。在很多方面,这个主题公园里的游猎历险浓缩自500公里的旅行。他们记下在肯尼亚看到的特色座椅,画下途中经过的小桥,拍下汽车驶过的河岸与未开垦的小路。“我们并不是总在模仿,”Shields解释道,“我们试图用它们来激发灵感。”
他们会经常试着用不同的材料如混凝土,来营造相同的效果。感观设计师说混凝土之所以比其他材料更受欢迎,是因为它有更长的寿命并能在环保制度日益严格的今天保持重要的地位。“很多人认为这是“迪斯尼化”了的,也不过如此”Shields感叹道。“但他们并没有看到那些从材料中所创造出的艺术品质。”
在动物王国的很多道路设计中,他们用混凝土来塑造泥泞的碎石小路,正如他们在去非洲旅行时所见。用真实泥土的想法被否定了,因为会有大量的人和车辆经过。但是显眼的灰色混凝土会让人感觉单调并显得格格不入。所以他们把混凝土表面染上颜色,加一些辅料,并印上车辙和曲线,使之看起来像条布满痕迹的泥路。
从未有人想过要让混凝土看起来像泥巴,所以他们和混凝土制造商讨论产品。他们做了大量的抽样调查以确保达到预期效果,并使用巴士轮胎在公园里压出车辙。
Shields可能是设计师里唯一设计壶穴2的。在停车场他们做了一系列测验。他变化不同的坡度,以及平地的长度,以使汽车的行驶安全最大化。“我们让公司老板驾车开过它。” Shields回忆道。“当他手中的咖啡溅出来时,我们知道效果已达到了。”
在同一个工程上,Shields需要对水流进行引导,但是一个传统的混凝土水渠和这个自然式的景观看起来格格不入。所以他产生了用混凝土浆制作出车辙的想法。
类似地,避免游人进入特定区域的栅栏被反复斟酌。“他们也许能用断壁残垣,一棵倒了的大树,一辆废弃的吉普,这些东西都能用作屏障。”Larsen说。“一些最困难的问题,最后我们却处理得丝毫不露痕迹。”
对于植物的重视
“在这里,我们对植物的重视超过我以前所参加的所有项目。”Wlasten说。这种强调创造独一无二的园艺思想可以追溯到最初设计迪士尼公园的园林先锋Bill Evans。Evans经常尝试将不常见的物种与新的植物相配合。今日的幻想工程师还将继续推行这种邮包式园艺。在一个特定的项目中,10%的外来植物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在设计一个有故事背景的植物环境时你必须大胆,”Sorenson说道。“你可以运用几何学并精心挑选植物色彩。”
迪士尼的主题公园被不同颜色的植物区分为几个板块(例如边缘世界,明日世界)。在东京迪士尼海洋公园,一个板块的色彩由5-6种树组成,一个板块则只有两种,再另一个板块则由许多密植在一起的种类繁多的树林分组成。
利用植物对游人的感观环境进行转换是风景园林幻想工程师所遇到的最大挑战。
“你如何塑造一片巴黎的丛林?”Walsten问道,或在日本建一个意大利式的庄园?“如果你想到5至6种意大利的典型植物,我们也许会选择3种来种植。”Sorenson解释到。所以他们就必须再另外寻找其他具有同样特征的植物。当没有其他选择时,他们就把别的植物品种修剪成想要的外观。当遇到没有简单的替代品时,他们会用混凝土和钢筋制作南非的猴面包树。Shield担当那些树的美术指导。“我会说把树枝移到那里。”他回忆道,“你要想象,大象要能把鼻子搁在那儿才行。”
Bishop在设计巴黎迪士尼公园的童话世界时遇到了不同的挑战。游船载着人们经过一系列迪士尼动画的微缩场景。Bishop尝试用苔藓和百里香作为地表植被,木槿作为开花树来装饰白雪公主的木屋。
每个公园和景点,平均有10%-20%的植物能被游人注意到。有时他们会同苗圃联系,订制不寻常的品种或将其驯化为不寻常的品种。用大树来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也实现了。为了给巴黎迪士尼带来南加州海岸多利松保护区的景观,Bishop在一个废弃的小树林里发现了近50英尺高的南洋杉,他从土地所有者手中买下并移植到主题公园里。
移栽到迪士尼主题公园的大树并不总是最美观的。“我一直在找寻一些丑陋、独特以及毫无特点的品种,”Bishop解释道。“我们找来一些看起来像病了的桑树,每棵树里都有一片角钢。”她要费一番功夫向搬运工人解释这些角钢正是它们的魅力所在。这些树被整合进动物王国中 “珠峰探险”里。
迪士尼之职业生涯
设计师们是何以最终进入迪士尼工作的呢?这通常是条曲折的道路。Sorenson从未涉足过游乐场的设计。他在哈佛从师于Peter Walker门下。他的第一份工作是于Dan Kiey 设计师事务所,之后在POD/Sasaki。“在我所受的教育中,自己崇拜的都是些正规的设计,”他说。但大约20年前,POD/Sasaki被邀请与PBR设计师事务所共同执笔欧洲迪士尼园(即现在所称的迪士尼·巴黎)。他们同样设计酒店,道路和其他公共空间。“在设计过程中我逐渐认识了一些人,”Sorenson说道。“在最后的两年我被安排进一个全职的工作。”
由开始的感官工程部临时性顾问到最后被聘用吸收为迪斯尼集团的全职员工,这样的经历对于风景园林师来说是很普遍的。像Robert Kuroda一样,在迪士尼雇佣他们前都是幻想工程师总部的全职员工。“在我们中间,所有的学科高度合作并且快速发展,”Morosky解释到。从其他公司来的签约临时员工则要深入到设计团队中,以便他们接近项目中的其他同仁。
在我们采访的设计师当中,只有Mok的职业生涯全部在迪士尼,包括她开始时的顾问工作。Bishop1980年在幻想工程团队实习,后来为一个居家模型公司工作直至重返此地。
每年,幻想工程团队都给一些对主题公园设计感兴趣的风景园林专业学生提供实习机会。(http://disney.go.com/disneycareers/internships/home.html)实习任务按学生的能力分配,从制图到研究,从绘图到3D可视化。
学生在这里能得到比在普通工作室更丰富的经验;这个夏天里,通过由公司赞助的项目他们了解到些许组织运作的知识。学生们还能游览迪士尼公园,去了解景观的幕后知识。
那么,什么样的设计师是迪士尼未来所要找寻的呢?“我们需要思维丰富、解决问题、对风景园林富有激情,并乐于在高度合作环境中工作的人。”Morosky说。Sorenson又补充道,培养一种对使用材料的理解力、对元素间的相互联系以及细节的把握也至关重要。由于高度合作的工作特质,沟通能力将是一个必须。
当然,如果设计师能有对迪士尼主题公园在游人生活中所扮演角色的理解,这也不无坏处。当你设计一个主题公园时,“你是在描绘一张将被人们许久存放的,家庭影薄中的相片。”Bishop定义道。
“事实上,工地才是项目真正成形的地方。我们可以享受在现场进行指导的奢侈。”
感触很深!!
@钟惠城, 能幸运地与高素质的工匠合作才是一种奢侈,哈哈!
哈哈,是啊,必须加上“高素质”这个定语·~
他们都很和蔼可亲。
“你是在描绘一张将被人们许久存放的,家庭影薄中的相片。”
劳心、劳力……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们的工作是为人类救赎——
当我们的努力自然而然地被自然接受,
后来的人们只看到自然,而非我们的作品……
于是,一切都变得自然而然。
人原本来自于自然,最终要回归自然,“无我”是我们的追求。
全文对ASLA一词的处理值得商榷。
比如:“ASLA(美国风景园林协会)幻想工程的主管Jeff Morosky解释道”
可能翻译为:“ASLA会员、幻想工程的主管Jeff Morosky解释道”更合适。
“来自ASLA的John T.shields如是说”之类也是如此~
Thanks
把故事放进景观中,让景观看起来更有可读性。
主题公园应该是一个比较难做的东西~不过看起来挺有意思~
用植物达到幻想的世界~
感觉很fantasy~~
原来人们的幻想世界和童话世界都可以通过景观和园林工作者的努力达到和实现
感觉很自豪
给了我许多启发,特别是在他们叙述故事的方式和对材料的运用。这让我再次体会到作为设计师的快乐与责任。
令人遐想的工作,具有强大的诱惑力
在这样一个具有标志性意义的工程项目上面,我希望我们的材料能够得到充分的应用。我们的路砖产品环保低碳、色泽自然、质感独特,是目前国内最好的景观路砖,希望可以到我的QQ空间里看一下。
非常高兴毕业后就在WDI与上诉人士,团队一起实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