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 Tempelhof, Berlin’s former airport and now an open public space, has had many lives. Berliners are trying to agree on the next one.
Article Source: Michael Dumiak. Landscape Architecture Magazine. March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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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滕伯尔霍夫区的开放天空之下,有一棵“天堂之树(即臭椿)”。英戈·考瓦里克(Ingo Kowarik)在其修剪高杆草时,在潮湿的贯叶连翘和茂密的拂子茅草丛中间,偶然抬头张望时发现了它。
考瓦里克是一位城市生态学家,也是首都的自然保育委员。他提到,天堂之树(Ailanthus altissima)在18世纪后期,作为观赏植物从中国首次引入德国。也许在当年伏尔泰在波茨坦公园中漫步,拿破仑在夏洛滕堡公园中小睡的时候,它们曾经同这些皇家公园中的亭廊和宝塔站立在一起。天堂之树现在已经十分平常了。这个树种穿过二战后被毁坏的区域,从柏林开始向外扩展。它进入到滕伯尔霍夫之内似乎纯属偶然。滕伯尔霍夫是之前的中央机场,其中900英亩的场地曾为“柏林空运”事件所使用。
滕伯尔霍夫区发生的偶然事件和过去的经历促其形成了令人惊讶的现状。现在,它是一个广阔而且不同寻常的城市开放游乐场,一个未经过设计但却深受人们喜爱的公共空间。它缺少很多公共公园中常见的标志,物品和设计元素。滕伯尔霍夫区的主要的代表性道路是巨大的废弃跑道。官方确定了这里作为公共空间的地位,同时人们在这里进行各种活动,使其成为了一个广阔的城市公园:散步,骑自行车,风筝冲浪,或者只是躺下来放松,不进行其他活动。
与柏林的很多其他场所类似,滕伯尔霍夫是一个近代历史的窗口。它是一个直接同纳粹的宏伟视野相联系的场所,同时是奴隶劳工营地的所在地。它还曾经是美国的一个空军基地 ,格拉夫·齐柏林飞艇的系留桩,普鲁士军队的阅兵场所,以及威尔伯和奥维尔·怀特的创新飞行器的展览场地,而其最近则成为摇滚乐和服装节的举办场所。从景观上来看,它是一片草地。考瓦里克将其作为一个城市荒野地的一个新的实例来讨论。滕伯尔霍夫的平坦的草地是一种稀有甲虫品种,著名的红斑翅蝗(Oedipoda caerulescens)和云雀的家园,羊茅草和蓍草组成了其草地,同时还有一个废弃的雷达站。
同建筑师,规划师,土地使用专家,植物学家,以及柏林市民一起讨论时,通过大门进入到场地之中,可以让你所关注的焦点更为明晰。机场关闭已经有五年时间了,其作为公共空间向市民开放具有三年半的时间。这片场地给人的感觉是独特和自由的。但是,这里是位于首都核心区的一块很大面积的极有价值的房地产地块,也许很快会具有数亿美元的开发价值。
在此刻,没有人确定这里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滕伯尔霍夫区在2008年秋天机场关闭之前,一直是柏林滕伯尔霍夫机场所在地。它是一个909公顷的椭圆形场地,面积超过纽约中央公园。场地西侧和北侧和城市大道相邻,南部则同一条通勤铁路线和城市高速公路相邻。在场地西北角则是一个平坦的56英亩的混凝土停机坪。它处在长达四分之三英里的弧形机库和候机楼的遮阴下。这个单一的结构体现在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独立式建筑物之一。它是一个纪念性的核心建筑,其附属的办公建筑,都是介壳灰岩材质的,具有纳粹自我主义和现代主义理想相结合的建筑风格。从停机坪出发,滑行跑道一直延伸到将场地划分开来的1.5英里长的平行跑道。草坪西侧不远处,是席勒基斯街区的第一排房子,它是这个庞大而杂乱,贫穷却又过度装饰,并且在逐步改善中的纽科林社区的边界地带。
在一个深秋的傍晚,虽然冬天的寒意已经在空气中开始弥散,滕伯尔霍夫区内依然热闹非凡。轮滑者从跑道上冲下来,被降落伞大小的风筝牵拉着。骑自行车的人在场地中滑行。考瓦里克,一个说话温和,深思熟虑的柏林人,戴着一副金属丝架眼镜,穿着实用耐穿的夹克,从通勤铁路车站横穿过大街,穿过一扇大门,大门旁边的标志上写着:“谁拥有这个城市?保留100%的滕伯尔霍夫区!”这个标志是一个组织的工作成果,其名称叫做“100%的滕伯尔霍夫区”,这个组织正在收集足够的签名对这个场地的未来进行公投。迄今为止,这是第三次的公投尝试。第一次在2008年,来自于一个得到德国总理安吉拉·默克尔的支持的组织,希望能够保持场地做为一个机场的开放性。第二次是来自于一个试图让这个场地成为世界遗产地的组织。最近的这次努力其目标是完整保持滕伯尔霍夫区的现状——设计干预最少并且没有土地开发的一个市民公园。
现在,考瓦里克感兴趣于观测小型的,花期较晚的开花植物。一个老人骑着呼呼响的电子独轮车的在旁边经过。一个踩着有弹性的高跷的妇女从飞机滑行道上吱吱(boing,与航空公司“波音”谐音,译者注)而过。考瓦里克咧嘴一笑,指着周边的柏油路面和风化严重的混凝土边界,说道,“人们认为你必须去除每一样东西来形成一个良好的栖息地。但这并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蚱蜢喜欢这里的混凝土;这对苔藓植物和先锋植物是一个很好的栖息环境。它可以唤起对这片场地历史的回忆,也是一种重要的生物类型。”稍微远一点,进入到草坪之中,存在有很多小型的开黄花的多年生植物——窄叶狗舌草,考瓦里克说,窄叶黄菀,是一个新进入的植物。“它来自于南非,仅仅在这里传播了几十年。它依靠风力传播。”从德国西部的鲁尔山谷开始,窄叶黄菀沿着高速公路的边界进行传播。它在柏林墙倒塌之后的几年之后到达柏林。考瓦里克还是柏林工业大学的教授,专门研究入侵生物学。“可以确定,这是外来物种,”他说,“我认为,确实存在有带来麻烦的外来物种,但也有其他类型,而整体上是没有问题的。”
他说,窄叶黄菀沿着滑行跑道开花,在这里直到第一次严重的霜冻之前,它会到处发芽。滕伯尔霍夫区之前的滑行跑道形成在椭圆形场地内围成了一个内环。再往里面则是缓坡的绿色草地,草地如果近期修剪过,会比较短并且散发出甜甜的气味,但是未经修剪时,草坪则会高至到你的小腿。更远一些的草坪则更为荒野并且生长茂密。草丛有着浅黄色的尖端,并会随风摆动。在短时间内,考瓦里克发现了鸭茅,被压平的草甸草,以及银背委陵菜(Potentilla argentea),在草丛更茂盛之处发现有猪殃殃,最远处则是野生艾菊和过膝高的拂子茅。这种组合对公园来说是不寻常的。“这是典型的草甸和草植被,如果你不在草地上进行收割或者放牧,高高的草本植物就会长成这样”,他说道。由于历史的原因,滕伯尔霍夫区的大部分区域都是草原。“这些地区从来没有进行建设,起初是由于农业需求,之后则是因为机场的修建,因此在长达几个世纪的时间里,这里一直保持着开放。这里与美国的草原不同,我们几乎没有自然草原。如果你不进行修剪或者放牧,那就会长成一片森林。”
因此,滕伯尔霍夫区草原会按照一个精确的时间表进行定期的修剪。长着艾菊,存放有曾经被用作消防实践的旧飞机的滑行区域今年将要被修剪;这是每三年修剪一次的的两个较大的片区之一。场地的大部分区域按照象限划分,一年进行一次修剪。这里的草原是云雀的一个大型栖息地,这些棕色的小鸟在春天和夏天在场地中唱歌。它们是受到保护的。由于农业的发展,它们的栖息地正在急剧减少。“云雀们在地面上筑巢。它们需要一个宽广的视野因为它们需要看到接近中的敌人,”考瓦里克说。
沿着场地的北部边缘,顺时针方向延续,有一片称为“老港口”的 场地。这里是最初的飞机跑道的所在地,场地开发也更多一些。一排老龄的白杨和橡树,遮蔽着口语其称为“美国人的野餐场地”的所在——在冷战期间,滕伯尔霍夫一半的区域作为一个美国空军基地使用。这里有两个棒球场——球棒击球的声音依然在夏天响起——这里也有着这个公园唯一的啤酒花园和遮阴的小树林。延伸到社区花园的这些地区,植被沿着席勒基斯的边缘迅速生长,因此也被更为频繁的进行修剪,一年修剪10到12次,因此这些地区是非常繁忙的。沿着场地南部的边缘,又回归到了宽阔平坦的草原。这里的部分区域是为云雀所保留的。
负责让割草机按时运转的人坐在一个机库终端的长长的尽头的办公室里办公。柏林人窗外很少会有一英里长不受遮挡的视野,他就是其中一个。去年夏天,一个叫做“我的流血情人”的乐队,在一次热情洋溢的周末音乐节期间,在他窗户外面的机库区域进行了一次十分热闹的演出。迈克尔·克雷布斯是这个公园的管理者,隶属于国有公园管理公司Grün Berlin。他看起来更像一个莫扎特的追随者,在工作中喜欢注重细节。“我对这件事多少有些骄傲,那就是很多人并没有提到或者意识到这个公园是被人工管理的,”克雷布斯说道,“在人们的观念或者印象中,这个公园是完全放任不管的。但是其实不是,我们对公园进行仔细和精明的管理,并且我们对公园中使用者的大部分活动都非常宽容。”
经过仔细设计的割草格局是管理措施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云雀存在的较大的片区的草地会保持的比较短但并不整齐;一条30英尺宽,频繁修剪的带状区域与这个片区相邻。草地并没有设置栏杆,但是游人通过场地空间的暗示,大部分时间会待在带状区域之内,小心的不去打扰云雀的生活空间。云雀的种群数量一直保持稳定,去年甚至出现了增长。克雷布斯对他的放任自由的感觉是对的。
滕伯尔霍夫机场最初在1996年计划被关闭,其多年以来一直是一个争论的焦点。交通流量减少,周边居民抱怨噪音,柏林现有三个机场——一个在西部,一个在以前的东部,一个在中间——但是滕伯尔霍夫机场也有其支持者。随着城市最终采取行动在2007年关闭了滕伯尔霍夫机场,层层的海报被贴在周边居民的墙上,上面写着:“柏林:世界城市还是死水一潭?”来支持一个保持场地作为机场的开放和运转的公共倡议。这个倡议在2008获得了足够的支持得以参与公投,但公投最终以失败告终,之后在同年10月份,机场被关闭。
在2010年之前,场地一直设置围栏进行隔离,当这个城市从一个漫长的冬天走出来的时候,场地的多个地点出现了新的入口。它使得几乎已经忘却了这件事的柏林人逐渐明白过来:现在任何人都可以进入这块场地了吗?甚至是在场地中骑自行车……顺着飞机跑道滑行下来?这种感觉是令人愉快并且奇特的,但并不非常古怪。自从联邦政府从波恩迁移回柏林,只有15年的时间,但在这个城市中,很容易忘却这件事情。这座城市中很多使用不佳的建筑都被改变了用途,通过阔绰的预算支持——变成了俱乐部,临时住所,品牌小店——同时政府当局官方指导了应该怎样进行改造,因此一个机场发生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奇怪。就像草坪里的天堂之树,它也许看起来像一片漂移进来的颜色。但是围绕其发生的事情则显得比较复杂。
“管理部门对于是否应该将场地向公众开放曾有一次大规模的讨论,”马丁·帕根,坐在另外一个机库办公室内的一个会议桌旁。帕根是克雷布斯的一个同事,是滕伯尔霍夫项目小组的一个精力充沛的演说家。这个项目小组负责这座巨大的建筑的处理,以及整个场地的发展。Grün Berlin公司则负责植物部分,以及公园的管理,同时也负责场地的开发。这两个组织都听任于城市议会。“有些人建议在开始这片地区的重建之前一直保留围墙,”帕根说道。要将城市同三个镇相连中900英亩面积的一片土地保持封闭,压力是非常大的。“你看外面的情况,它被公众很好的使用着,纯粹,广阔,而不需要任何改良措施,”帕根说道,“这里一无所有,但是人们喜爱它”。滕伯尔霍夫区的游人稳定在一周30,000人到50,000人之间。
随着上一个冬天的到来,克雷布斯和Grün Berlin公司种植了先前计划在美国人的野餐场地附近种植的260颗树,包括橡树、菩提树、美国皂荚、野樱桃、槭树、白杨和垂柳。帕根的团队正在整理打开的文件,这些文件是关于在沿着滕伯尔霍夫区南部边界的四个条状区域中的第一个房产权问题的。“这样说吧,什么都还没有决定,”是帕根坐下来说的首要事情之一。他刚刚从周边街区中回来。但是这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规划。
苏格兰,爱丁堡的艾尔科·霍夫曼和布丽奇特·贝恩斯所率领的GROSS.MAX风景园林工作室制订了这个规划。这个规划在2010和2011年间的几个月里赢得了柏林议会所举办的国际设计竞赛。GROSS.MAX工作室提出的这个6000万欧元(8100万美元)的设计理念是对公园的边界进行平滑处理,并允许居住用地的开发,同时保留草地和在这个场地上必要的广阔的感受(克雷布斯和帕根在尽力争辩),这样针对滕伯尔霍夫开发的批评就会消失。围绕着中心地区同椭圆相交——新的道路,之前的滑行跑道,以及一个新的建成斜坡的地形,在四分之一英里之间将两个跑道隔开——这个规划目标在于满足但现在不想使用公园,但是确实有使用需求的人们。“我们确实可以理解有些人会说,‘你们为什么要进行干预呢?’”霍夫曼说,“我并不赞成这种观点,这有点像达尔文主义。现在公园是为能够和巨大草坪产生互动的年轻人和乐观主义者所准备的,但是对老人或者儿童而言怎么办呢?我们必须使其变得更为开放,特别是沿边界附近的区域。”
从现状来看,城市规划切掉了公园340英亩的土地,大部分位于南部边界附近,用来作为房地产开发,一个科技园,以及一个耗资2.7亿欧元的新的城市中心图书馆。一个柏林评委会最近宣告苏黎世的建筑工作室MOA和斯图加特市的科尔迈尔·奥伯斯特作为图书馆设计竞赛的决胜者,最终结果会在今年春天公布。帕根说,570公顷将会保留为自由空间。霍夫曼说这里将会保留草坪,作为一片城市草原。“非常明显,滕伯尔霍夫的纯粹的美丽和影响力,来源于其开放空间所形成的感受。”
在新的住宅开发之后,这里还能有多少开放的感受,是一个关键的问题。周边居民——其中很多人都很紧张,至少可以说,包括租金上涨和贵族化过程——已经有了比较长时间的感触,正如公园现在这样。大型的居住建筑,将会使公园变得更小,同时也更为高档。所以如果你是一个租客,是有充分理由感到紧张的:虽然这个项目的其中一部分被作为廉租房,每平方米租金仅为10美元,面临公共绿色空间改造的这种尺度下的开发,对于周边已经存在的租户来说,将会带来租金上涨的压力。尽管法律细节还在讨论,看起来似乎这块土地自身将会全部的卖给房产开发商。当然,帕根指出,假如这是在首尔,现在或者将来将会由高价格覆盖一切而结束,这是一个持怀疑态度的韩国人到访其办公室时所说的。霍夫曼说,没有理由匆忙进行;并没有被一个新的城市表决的前景所忧虑。公园是由它们的边界所定义的。随着时间的发展,滕伯尔霍夫对于柏林的意义将会被讨论决定。“这是一场公平的讨论。”
克雷布斯意识到任何设计者都可能被选中。“在我们计划从中建造一个公园的时候,我们开放了这片地区。这是一个与其他公园区别很大的一点,”他说道。这通常会是一个十年左右的漫长的时间,最终以一个政客剪彩而告终。在过去的十年中,滕伯尔霍夫一次又一次让人们以不同的方式审视它。在2006年,由雅诗兰黛家族资助,一个伦敦时报的作者将其变成了一个巨大豪华的整形外科诊所。科普作家赛博·瑞斯番斯和图像艺术家马丁·布罗施则建议滕伯尔霍夫应该被蓄水变成一个巨大的湖,这也引起了人们对柏林的关注。另一个奇特的设想则希望在场地中堆砌一座高山。“这能说明什么呢,保留两条降落跑道,假装你在保留历史上最伟大的机场之一?”瑞斯番斯是一个荷兰人,来自于弗里斯兰省被海洋冲蚀形成的平原上。他声称,“每件关于它的事情都将会过去并且发生改变。如果不采取措施,这里将会变成一条没有汽车的高速公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个湖并不是官方设计竞赛的一部分,尽管瑞斯番斯确实有一个保护这个空间的视角。“唯一能够保证这里未来不会建造公寓的方式,就是将其变成一个湖,”瑞斯番斯说道,“你们怎样在柏林保留这样一块地呢?一定得采取非常大的方式。”
滕伯尔霍夫的情况同附近柏林新开放的另外一个公园形成了一些对比,Gleisdreieck公园(译者按:点击查看站内相关文章),由Altelier Loidl事务所的风景园林师所设计。在一个仲夏的午后,Loidl事务所的Gleisdreieck项目经理,伦纳德·格罗施,在滕伯尔霍夫的草地间散步,旁边一台割草机在草坪上隆隆驶过。格罗施将两个公园进行了对比,“这个公园里没有实体,只有表面,”他说道,“人们以他们喜欢的方式使用这些表面;他们利用了这个空间的巨大性和宽广性。在很多公园中是不允许进行烧烤的。但是在这里你可以进行。人们一直都很惊奇,就像我现在这样,这个公园如此之大而清新。”
滕伯尔霍夫区的未来可能会更为修整而不是荒野。但是现在,他依然在这座城市不可预知的城市化进程影响。GROSS.MAX.的规划中的一条重要的内容,是一个7英亩的水池——同时会起到收集雨水的作用。随着冬天的到来,公园周围围了一圈的围栏,但是里面并没有施工。“100%的滕伯尔霍夫”组织的一个盟友上诉到了法庭停止这件事,因为其并没有进行过协商。现在,由于最近的公投努力已经成功,可能将会举办另外一次针对这个临时绿地的发展方向的投票。
所以想一想迈克尔·克雷布斯吧:他正在管理一个公园,这个公园还没有经过设计,但是已经被非常直言的人们所构想几百次了。这些人中的其中一个就是英戈·考瓦里克,他后来建议公司移除那棵天堂之树,“它产生了很多的果实,由于其潜在入侵能力,这可能会带来麻烦,”他大笑着说道,“我通常非常喜欢它们。一般情况下它们还会回来的,它的持续性很强。”
原文作者:迈克尔·杜米亚克,建筑和科普文章撰稿人,工作于柏林。
张博士终于有翻译作品了,相当不错!
真不容易,找了半天,终于找到我想要的东东了。
翻译得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