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着世界上最悠久的连续性的风景园林传统,近十多年中国进行了世界上规模最大的 landscaping实践,从而拥有了世界上规模最大的风景园林教育事业,获得了数量最多的 IFLA学生设计竞赛奖项,直至拥有了数家世界上资本最雄厚的园林工程上市公司,但是,为何在世界上的 LA 界,门调最高的还不是中国人?这个问题值得中国风景园林界认真思考。希望有这方面的探讨文章投稿给本刊。其中有些属于技术性问题:如何能让国家尽速为风景园林立法,如何能让本行业代表进入国家各级最高权力机关——人民代表大会,如何能让国家为风景园林学科建设设置一笔专款,如何能让世界最高级的学术论坛固化到中国,如 何建设一本不受盈利拖累的纯学术刊物,如此等等。
本刊已经决定不介绍未建成的设计。《城市滨河地区生态修复与生境营造—— 以烟台市鱼鸟河为例》一文展示的大量实景照片,无论是河岸形态、植物群落,还是画面意蕴,乃至人群活动,都浸蘸着浓浓的中国味道,又是具体的烟台场所。作为《中国园林》的主编,我当然希望有更多的这类设计文章。
对于中国园林,我们已有的认识比起很多重视民族文化的国家还远不能达到令人满意的水平。本期《徽州水口园林中的廊桥》让我获益匪浅,进一步加深 了我对中国园林如何综合处理景物、功能、思想、社会以及人与自然的关系的理解。 我过去曾经非常讨厌“封建迷信风水”,经过多年去粗取精,包括自己的思想变迁,我对传统文化的很多东西逐渐服膺,只恨自己过去所知太少,正因所知甚少,也增加了我进一步进行批判吸收的难度。
在世界性的学风恶化大环境下,实践性学科的研究,一定要紧密结合实践,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仅从文献综述中找题目,找依据,很不可靠,因为有大量荒诞的论文混杂其中。这类荒诞论文或凭着编审不严,或凭着花钱买位,或凭着人际关系,跻身进了所谓科技刊物,一旦进入,又有更多的人盲目引用,于是谬种流传。特别对于学生,更要强调此点,因为他们根本无能辨别这类文章中的真假。
本期的主题“风景园林专业教育”是同济大学刘滨谊教授主持的,刘教授撰文并特别关注到风景园林的时间维度,这是一个哲学和美学界潜在的新动向,刘教授一向对动向非常敏感,这是时代的需要。华南理工大学的袁晓梅教授为本刊组织了“声景”专题,应约者非常踊跃,稿件质量普遍较高,编成了本期的“声景” 栏目,以更完善地反映世界上声景研究的动态。在此,我向刘滨谊和袁晓梅二位教授再次表示感谢。
王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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